主荆闲荆,副言沈
OOC预警,撞梗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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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齐大学招待楼,沈婉儿去言冰云的房间帮他收拾东西了,范闲回到自己的屋里打包行李,他东西少,就是来时的一套衣服和一点点日常用品,安排他只住一个晚上,他没带太多东西。
在范闲到楼下十分钟后,言冰云背着包一手一个行李箱出来了,身后的沈婉儿也拖着个箱子。
“你东西这么多?搬家啊?”
“罢了,可不就是回家。”
沈婉儿问:“你们……有什么计划了吗?”
“既然没有专车,我们就得自己去车站看看决定是订火车票还是选择长途客车。”
“那,我送你们吧。”
言冰云没有拒绝,一边的范闲只管低头拨手机查最近的能回京都的各类交通信息。
在学校门口叫了滴滴,沈婉儿真的把两个人一直送到了上京城车站。
“帮我看一下行李箱,我去问问今天有没有去京都的客车。”
范闲去了,言冰云把自己的行李箱拉过一个,让沈婉儿坐在上面。
十分钟后,范闲回来了,表情特沮丧。
“火车,没有,只有一辆下午六点的长途客车,路程六个小时的话要到京都怎么着也得半夜了。”
“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大概凌晨时分能到京都,如果说到南庆大学,估计一点以后了。”
“先把行李寄存在车站吧,我们接着去逛逛。”
言冰云一槌定音,范闲欲哭无泪。
他这边火急火燎想回南庆大学把人家的事早点结了,人家优哉游哉和女朋友只想过好生活。
真欺负他是单身狗啊!虽然只是暂时的!
范闲认命,“行吧,找寄存处放了东西,然后再去哪就你们定吧,我才来,上京城不如你们熟。”
出了火车站才一点多,沈婉儿知道言冰云不用这么早走特别开心,选了电影院看电影,言冰云依着她,范闲人整个是颓的已经随便了。
于是,范闲安安稳稳在自己的位置上伴随着一边两个人咔嚓咔嚓的爆米花的声音睡了全程。
四点半,在吃过晚饭后,言冰云送沈婉儿回了北齐大学。
“回去南庆大学,照顾好自己。”
“我会经常给你发消息的,不许不接。”
“只要是你,我一定回复。”
“你还会参加篮球赛吗。”
“会,回去那边,我还是篮球队队长。”
“那我就跟着哥哥做随队记者,到时候我们就能见面的!”
“好,我等你来。”
范闲正站在北齐大学门口的牌楼下,门边是两个依依不舍的人,范闲郁闷中掏出手机,决定给人发消息。
16:48
【荆】
闲:老滕老滕!
16:50
闲:老滕??
16:58
荆:。。。
闲:干嘛呢
闲:这么久
荆:打靶
闲:这么强
荆:约定时间是下午五点,我打完这个弹夹去学校后门等
闲:别
闲:别去了,约定时间没了,告诉老高老王他们取消
荆:。。。
荆:司机没去
闲:你怎么猜得这么准,你是在我手机安了监控吗
荆:稍微用点脑子就能猜出来
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闲:那再猜猜新的时间?
荆:线索都没有
荆:根本没有新的时间
闲:你不是很神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荆:。。。
闲:咳说正事
闲:司机真不来了,我在上京城车站看了,只有一趟六点的长途,到京都估计也得半夜零点,再回南庆大学,就得是一点钟左右
荆:学校明天开动员大会,你是副主席,必须到场
闲:所以不管多晚都得回来啊,再等明天的车就来不及了
荆:知道了
言冰云从北齐大学里出来了,范闲见状收起手机。
“走吧,去车站。”
六点,长途客车从车站发出。
两个人范闲在里,言冰云在外,九月末,此时的天色渐渐暗下来。
“三个小时后会经过服务站,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不累。”
言冰云摇摇头,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你不晕车啊?”
“从未有过。”
“罢了,还是我自己身体差。”范闲叹了一口气,他不敢像言冰云那样举着手机看,只插着耳机放着音乐。
“你身体不好?”
“一直都是,整个南庆大学都知道。”
“哎你不看学校的论坛吗?这届新生军训发生了好多事,你看了就能知道。”
“不看那些,尽是八卦。”
“是,你是有女朋友的人。”范闲看向车窗外暮色苍茫,“沈重好像对你和他妹妹在一起的态度很一般。”
“那又如何,我们就是我们,旁人阻挠是旁人的事。”
言冰云终于放下手机,看了范闲一眼,见范闲根本没瞧他,一心一意对着车窗。
“想不到你也这样八卦。”
“那是好奇,而且以你俩这样的感情状态是根本没人能挑拨得了的好吧。”
客车里灯熄了,言冰云顺着范闲去看高速公路上的夜景。
“不过,沈重虽然不同意,但他不会逆他妹妹的意思,他很宠他妹妹,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是最开始一见我们就甩脸的态度。”
“他现在还不算冷脸?以前得有多……行吧,你俩最好不要有什么状况,否则你回了南庆大学,闹起来就是两个学校一起沸沸扬扬。”
“我们能出什么状况?”言冰云斩钉截铁道:“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
“我信,我当然信。”
车厢熙熙攘攘有小声的说话声音,范闲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起来。
“回南庆大学以后有什么想法。”
“回大二计算机系,还有篮球队,运动会要开始了,我可能还是队长。”
“你……知不知道你当初的事是因为我。”
“什……什么?”
“你篮球队手下的主攻手,把我砸晕了,你当时本来在北齐大学的交换时间只有十个月,硬生生一直等到现在。”
“那个女生是你?你是个女生?”
“怎么可能。”范闲在黑暗中无声笑起来,“这得感谢监察院八处的手笔,一边控制舆论一边放假消息,以讹传讹又控评,我身份又特殊,最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言冰云那边半天没说话,估计这个消息太大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被震惊到了?嘿,你不会这会儿想掐死我吧?”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我挺感谢在北齐大学这么久的话。”
“……你行,我还以为作为这个案子你是第二大受害者指不定多恨我,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担心。言冰云你简直颠覆了我的认识,你现在就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痴汉,一心一意恋爱脑,我怀疑你是在疯狂弥补你上辈子没做到的事。”
“你在说……说些什么??”
“没,就当我胡言论语,你只需要知道我服了你就够了。”
范闲不再说话了,两只耳朵插着耳机把声音放大。
歌单里的歌放着后摇,与高速公路的苍茫夜景甚为相配,身边的言冰云本就不怎么说话,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范闲把脸冲着窗外,让思绪慢慢放飞。
黑暗里,突然有人喊起来。
“哎?我钱包没了!司机麻烦开一下灯!我钱包丢了!”
司机开了灯,一个男人在行驶的车厢里站起来扶着椅背上看下看,然后对着车厢里的人急吼吼地喊。
“我刚才还放在兜里来着,不会是有人拿了吧?!车上竟然有小偷!!”
突然,范闲言冰云对面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
“你丢的是什么样子的钱包。”
那个男人一愣,“黑色的,长的。”
“里面有什么。”
那个男人疾步走过来。“身份证和三张银行卡,还有十张百元现金!”
范闲看过去时,对面说话的人举起了手里东西,丢东西的人一把抢过去。
“是我的是我的,怎么在你那?你拿我钱包了?你偷我东西!?”
说话的男人站起来,竟然是穿着戎装的军人。
全车厢的人都看着这一幕。
“你觉得,我会动你的东西吗?”
一句冷悠悠的话,把男人镇住了。
军人不再看他,重新坐下来,“谁拿的你不用在意,收好自己的东西才是你该做的是。”
丢东西的男人一时间手足无措,犹犹豫豫地冲着军人半行礼,回到了自己座位。
一段时间的议论声过后,车厢里又慢慢恢复寂静。
身边的言冰云突然说话了。
“刚才有人在过道打架了,只是小小过了几手,真正偷东西的人应该坐在我们前面。”
“你看到了?”
“听到,车厢过道挺大,偷偷溜出座位作案不是不可能,但应该只有一个人,他不敢再出手了。”
“你怎么会这些的啊?”范闲取下耳机,又想到了什么,“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
“准确来说是计算机追踪技术这类,我父亲是监察院四处主任,小时候他总教我这些侦查知识。”
“果然是按照监察院培养人才的方法来的。”
范闲一叹,“你爸对你下了不少心血,别说,我去取文书的那天你爸亲自盖的章,对你的事他其实挺在意的。”
言冰云刚要说什么,过道对面那个军人探身子过来。
“你们是监察院的?”
“啊不算是,”范闲隔着言冰云把衣服上还没取下的南庆大学的校徽给那个人看,“我们是南庆大学的学生。”
那个军人听着就是一皱眉。
“南庆大学的学生怎么会在上京城的地界?这还不是假期吧。”
“办事,办事。”范闲看向对方。
“那请问阁下是?”
“京都军部。”
京都来的?范闲来了精神,刚想问什么被言冰云按回去。
“隶属京都军部,这个时候派往上京城,未穿便装,你去与上京城方面联系南庆大学与北齐大学运动会期间的事情了。”
言冰云一番话让范闲没想到,也把那个男人惊讶了。
“你是什么人?这个年纪,不太可能是监察院的。”
“南庆大学,言冰云。”
“你是,言冰云?监察院四处言若海家的公子?”
言冰云看着对方不发一言,范闲在他耳边悄悄道:“你怎么就把你自己的身份说出去了!”
但对方的下一句话让范闲更加惊讶了。
“我是燕小乙,京都军部副统领。”
“你想得很对,不亏是四处主办家的公子,”燕小乙看向同样探着身子看着他的范闲。
“那你就是范闲吧,那个被钦点出使北齐大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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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不长时间……嗯,要考试了